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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贏了的話,你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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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景堪稱夢幻,而且流光朝著她傾瀉,又在即將觸及她的時候消失,龍甜甜就知道了這是系統搞的,再看門口的保安沒有任何的反應,顯而易見,這東西只有她能夠看到。

龍甜甜倒是給面子地看到所有流光消散在天邊,夜色也恢覆濃黑,她才收回視線,邁步朝著別墅裏面走,邊走邊對系統說,“我怎麽不知道空間還有煙花這種東西,你是哪裏弄來的?”

系統當然不敢說是用積分偷偷兌換的,他哪敢在龍甜甜的面前暴露自己有積分的事情,於是說道——我也是最近才發現的,是系統自帶,呵呵呵。

呵呵呵三個字因為機械音顯得十分生硬,龍甜甜撇嘴,打開門說道,“以後不許自作主張管我的事情,你不是我的第一個系統,你想知道我上一個系統去哪裏了嗎?”

系統沈默片刻,才說道——我知道,它被銷毀了。

龍甜甜哼了一聲,回到自己的房間脫衣服洗漱,沒有再說話。

系統自閉了。

這一次自閉的時間有些長,第二天的早上還沒有恢覆,由於先前龍甜甜有殺雞儆猴,現在她在這個家裏還是很微妙,尤其是在這種司星海因為對她發火進了醫院的時候,傭人們不敢招惹她,但是又對她十分的不滿。

龍甜甜一大早地面對著豐盛的早餐準備吃東西,就聽到一直沒有聲音的系統出聲提示道——粥和湯都不幹凈,一個有口水,一個有臟水。

並且還在腦中把作怪的都是哪兩個人指出來了。

龍甜甜放下拿著的湯勺,帶著笑意直接叫那兩個人過來分別指著米粥和湯說,“你們把這兩個喝了。”

龍甜甜不知道她們的名字,也不想知道,只說,“長頭發的喝米粥,短頭發的喝湯,現在就喝。”

這兩個人的臉色已經變得十分難看,知道她們動了手腳的其他人也是滿臉驚恐,她們確實看到了沒有阻止,可這個女人一直坐在門外,是怎麽知道的

難道廚房裏面那個壞掉的監控又好使了嗎?!

兩個人都沒有動,臉上表情也顯然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龍甜甜也不和她們多說,直接把兩個碗端起來,順著她們的腦袋澆下去,又引得兩個人吱哇亂叫,畢竟東西還熱著。

但是她們抱著頭惡從心頭起,卻不敢再和龍甜甜動手。

龍甜甜把碗扔在桌子上,開口道,“別在我的面前搞這種小動作,我的後腦勺都張著眼睛呢,一天沒有從這個家裏面出去,我不論是個什麽身份,都是你們惹不起的人。”

和這些老面瓜撕真的是一點意思都沒有,龍甜甜收拾好後,直接使喚門口司機把她送到醫院裏面,在那附近,她找了一家早餐店吃了東西,這才慢悠悠地到了司星海的病房。

病房裏沒人,護工說司星海去檢查了,說是早上起來莫名其妙的眼睛疼,疼得要死要活,卻看不出任何的異常。

龍甜甜在屋子裏待了一會,估摸著一大早司星海沒有找她算賬,看樣子系統把他記憶給抹掉了。

龍甜甜就在腦中問了問。

系統說——沒有抹掉,只是暫時封起來了。

龍甜甜哦了一聲,系統隔了一會兒又問道——主人,那你還生氣嗎?

龍甜甜早就沒有生氣了,昨晚上也只是嚇唬系統,其實她很滿意這個老夥計,兩個人默契得很,太多的想法她才開個頭,系統就已經領會精神,這可是歲月生生磨出來的契合。

“不氣了。”龍甜甜說,“我昨天確實激進了,但是你私自脫離宿主出現,我沒有投訴你已經是很善良了你懂吧。”

系統說——懂的。主人是個善良又寬容的好主人。

龍甜甜露出點笑意,這時候檢查結束的司星海被護工扶著回來了,他的身邊還跟著一個穿著一身西裝,頭發梳得一絲不茍的女人,能看住保養得十分良好,但是周身的氣質還是難掩年紀。

“星海,你就休息一段時間吧,公司的事情我先頂著,別到處胡混,大夫說你的眼睛沒有任何的問題,也許是你作息太亂,熬夜太多,”女人的聲音不乏關切,“也有可能是心理作用吧。”

司星海單手捂著自己的眼睛,微卷的發被他揉得有些亂,他一瘸一拐,面色蒼白,估計是疼得太厲害,顯得有些脆弱,低低應了一聲之後被扶到床上,然後躺下了,“小姨,你忙去吧。”

這應該就是司星海的小姨,他媽媽的親妹妹張欣蘭,能看出司星海對她的態度很好,哪怕是他現在疼得暴躁,疼得想要跳起來,和她說話的語氣卻還算好。

龍甜甜一直就站在屋子裏面,但是被這兩個人給忽視得很徹底,張欣蘭“嗯”了一聲,起身準備走的時候,這才朝著龍甜甜的方向看了一眼,眼神涼涼的,這種眼神龍甜甜很熟悉,是她經常會有的,簡而言之,就是不把人當人。

也難怪了,這畢竟是這個世界的最終大反派,差點讓司星海失去一切的女人。

司星海現在對他的小姨有多麽的敬重,後面就有多麽的崩潰,因為在劇情裏面,這個心機深沈的女人,從多年前開始就有心把司星海給養廢了,一點點攬過大權,把他在公司裏面架空,就連司星海的爸爸媽媽的死因,在劇情裏面雖然沒有仔細描寫,但是卻是有隱喻的。

就連司星海的白月光回歸,也和她脫不開幹系,在司星海忙著和高歌虐戀情深的時候,張欣蘭手握公司,甚至幾次想要把司星海置於死地,幸虧有高歌每次都誤打誤撞地識破或者直接替司星海擋了,實在是專業防彈衣,感動天感動地,感動人渣她第一。

這個黑寡婦一樣的女人,到最後僅僅只差一步就成功了,最後卻折在了她的小白臉手上。

龍甜甜心裏唏噓感嘆,也不過就片刻,等到張欣蘭走了,她轉頭對上司星海的視線,司星海還在用手捂著那只他覺得很疼的眼睛,用另一只眼睛冷冷地看她。

“你怎麽還在這裏,我不是說了,合約作廢,要你收拾東西混蛋嗎?!”

龍甜甜看著他,果然昨天的事情不記得了啊。

“我不走,我離不開你,”龍甜甜走到床邊上坐下,看著司星海露出意味不明的笑。

確實離不開啊,錢啊,劇情都離不開呢。

司星海抿了抿血色有些淺淡的唇,冷笑一聲,“你是離不開我的錢吧。”

龍甜甜眨巴眼睛,立刻說,“人也是離不開的。”

司星海用一只眼睛看了龍甜甜一眼之後,閉上了皺眉躺在床上,他現在發脾氣都沒精神,索性不說話了。

他一消停,就有利於龍甜甜,龍甜甜堪稱殷勤地圍著司星海轉,裝模作樣供系統取素材,司星海到夜裏的時候發起了燒,一直吊著水,眼睛拐的頭疼欲裂,可惜就是什麽都查不出來,哪還有心思去管龍甜甜。

一連幾天,高燒反反覆覆,但是眼睛看上去沒有異常,只是看不見東西了,司星海整個人像是被霜打斷的茄子,躺在床上大部分的時間都很昏沈。

小甜文的編寫終於前進了一大塊,從普普通通的替身女孩,到在霸總生病的時候悉心照顧,兩個人生出溫情的地步,系統抓拍了圖片,倒是張張都看著像是兩個人有奸情似的。

當然溫情和奸情都是假象,只有她知道司星海的那只眼睛徹底瞎了,是怎麽瞎的,而司星海雖然一只眼睛看不見,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他不疼了,腿傷也開始好了,整個人又開始恢覆了欠揍調調,倒是不攆龍甜甜滾蛋了,只是整天說她醜,說她礙眼,說她像個寄生蟲。

龍甜甜這些天真是一丁點也沒有和司星海計較,有點原女主忍氣吞聲的架勢了,司星海倒是真的吃這一套,她一低頭不吭聲,司星海就不會再嘴毒了。

但龍甜甜怎麽可能真的走原女主的路子,她之所以不和司星海計較,是以為她每天“照顧”司星海,夜深人靜狗都睡了的時候,她就會偷錢。

是的,真的偷,用司星海給她的那張卡刷錢,都兌換成積分,再拿著司星海那個連手機密碼都不設的手機,把消費記錄刪除,她先是小筆數,後面越來越大筆,現在陸陸續續地已經刷出去六千多萬了!

看著蹭蹭見漲的積分,龍甜甜對於司星海這個傻叉牌的人形提款機,態度自然好了不少。

半個多月這麽相處下來,司星海還以為他養的小東西知道厲害,害怕被甩,又老實了,對龍甜甜的態度竟然比以前好了不少。

有時候龍甜甜為了素材,故意去抱他的時候,他一樣的不屑和輕蔑,但是很少會躲了。

要就是這樣的話,龍甜甜還能把他當個人看,畢竟原著的愛恨情仇和她沒關系,她只要小甜文的編寫能夠快些完成,就能早早去下個世界。

但是古早霸總這種東西,總能在不經意間讓你深刻地意識到他是個純傻逼。

一個月,司星海身體徹底好了,來了三波專家都檢查不出他左眼為什麽無故失明,最後所有專家一總結,精神性的,精神能是什麽造成的?最普遍不就是壓力過大,要司星海放寬心,說不定哪天自己就好了。

也沒有別的辦法,只好出院,精神壓力大能幹什麽?當然是放松啊!

張欣蘭對此求之不得,非常主動積極地給司星海定了平海游輪,一整個艙位,讓他呼朋引伴地上去玩。

而且不出龍甜甜所料,張欣蘭作為司星海的助手,按理說會知道他工作甚至生活上的一切動向,但她對於司星海轉向不明處的錢根本不聞不問,只讓他放松心情,努力治眼睛。

這招稍稍比直接對抗聰明一點,是溺殺,她一定會保留司星海胡混的所有證據,然後在未來某一天的董事會投票上,用這些堆積起來的東西,一腳把司星海踩進泥裏。

但是這都和龍甜甜沒有關系,和她比較有關系的是此時此刻,她作為司星海的小情兒,和他上了這艘行程為三天兩夜的海上巨輪。

這行程連通幾個市,獨一無二,是著名的海上銷金窩。

這艘巨輪最後會行駛到這裏和另一個國家的一處邊界線上,那裏有一座小島,是真正的三不管地界,到了那裏,這以娛樂為主題的派對,美酒和美食為主的游輪,會更換娛樂項目,賭博項目,還有古往今來永恒不變的□□項目。

據說提供所有服務的,都是沒有身份一直在這島上的人。

這個地方司星海和他的狐朋狗友們並不是第一次來,但是他們都很興奮地在談論著,龍甜甜早就看過了劇情,對三無島上的一切比他們還了解,所以表現得興致缺缺,倒也算安靜。

她長得又算不上多好看,一沈默下來,幾乎沒什麽存在感,但是總是有那麽個腦子被驢踢了的人要來找茬。

“星海,”一個穿著沙灘褲端著酒杯的男人一直和司星海侃侃而談上次他去三無島遇見的極品女人,突然他懟了司星海一下說,“星海,你來三無島上,帶她幹什麽?”

“這麽熱的天還穿著長衣長褲,有病麽?”

龍甜甜沒想到她安安靜靜站著還出錯了,轉頭看了一眼,系統一提示,就想起了這男人在劇情中是誰。

正是司星海從小玩在一起,還算好的朋友齊未寒,也是白月光的忠實舔狗。

司星海也看了龍甜甜一眼,不置可否,實際上心裏是滿意的。

他的女人,哪怕只是暫時是,也只有他一個人能看,要是穿的比基尼,司星海一定會把她攆回屋子。

所以他只是淡淡說道,“我帶著誰來,誰又能管得了我?”

齊未寒笑著說當然,但是還是滿臉不滿地看著在窗邊上正站著吹海風的龍甜甜。

有很多的劇情他就是這麽的沒有道理,尤其是在這本古早小說裏,被降智的男配,既然是白月光蔣竹雨的舔狗,就註定要看不上女主角。

於是齊未寒看著龍甜甜怎麽都不順眼,對著司星海說,“她也太醜了,帶出來你也不嫌丟臉。”

司星海皺了皺眉,但是沒有說話,龍甜甜卻回頭看著齊未寒,森森笑了下,心裏給他記上了一筆。

游輪整整在海上行駛了6個多小時,才抵達了三無島,隨著夜幕的降臨,游輪駛入了三不管的地界,游輪裏面的各種主題酒會爭相開放,賭場,歡樂場,一個個宛如人心醜惡的欲望張開了大嘴,不斷地把路過的人吞噬進去。

龍甜甜跟在司星海的身後進了一個賭場,這裏很特別,像所有電視裏面演的那樣,不光玩撲克或者比較普遍的娛樂項目,這裏還有很特殊的娛樂項目。

項目非常的變態,龍甜甜一進門口就有一個真人抓娃娃機,渾身只掛著兩塊布的男人女人溫順地趴在一個巨大的娃娃機裏面,外面的人只要刷上游輪之前每個人手上戴的手環,就能夠獲得抓取的機會。

當然這手環消費的也都是真金白銀,能夠透支,下船之前必須全部結清。

再往裏面還有套圈,轉盤,射箭,當然也全都是真人的那種。

齊未寒一進門就停在了真人娃娃機的旁邊,對司星海說,“來玩一把這個!超級刺激!抓到的人一整晚都跟著你,你讓他爬他絕對不會站起來!”

司星海搖了搖頭,面上表情不變,朝著齊未寒揮了揮手,繼續邁步朝著裏面走。

龍甜甜挎著司星海的一只胳膊,跟他一路穿過這些讓人不適的游戲,走到了最裏面的房間。

這裏稍微正常一些,玩兒的是撲克,司星海很顯然是常客,他一進去,就有人引他入座,龍甜甜站在他的旁邊,看著有人送上來了一大堆的籌碼,很快司星海對面坐了一個人,兩個人顯然不認識,稍稍點了一下頭之後就開始了游戲。

龍甜甜在司星海的身後站了一會兒就有一些無聊,慢慢地在屋子裏頭轉,時不時地看到外面有人抓到真人,就會一陣怪叫怪笑,似乎一到了這裏,人們都懶得去掩飾自己醜惡的嘴臉,人性全部暴露了。

龍甜甜走到了窗邊上,正順著窗戶朝著游輪下面看,好像有一個白花花的人影一閃而過紮進了水中,接著就是一陣人群的哄鬧。

不過這聲音不太明顯,很快被她身後人說話的聲音給蓋過去了。

“你說賭什麽?”司星海的聲音有一些沈,很明顯是不高興了。

龍甜甜收回視線走回來,就看到對面坐著的一個男人,手直直地指著她,“你要是還想玩,就賭她。”

這顯然是挑釁,就龍甜甜這具身體,用剛才齊未寒對司星海說的話來形容,跟白開水一樣寡淡,都不如剛才門口趴著的那些人形娃娃機裏的人來得順眼。

真的不至於就讓誰給看上了,還要用來做賭註,但是對面的那個男人一臉壞笑地看著司星海,對著龍甜甜揚了揚下巴吹了聲口哨。

“怎麽樣你玩不玩,不玩我可走了!”

這男人一臉橫絲肉,肚子大得活像是十月懷胎,他面前堆著一大堆的籌碼,很顯然在龍甜甜剛才走神的時候,司星海輸得挺慘。

司星海並沒有說話,龍甜甜皺了皺眉。

那男人說了一句掃興,然後一推籌碼,對旁邊的服務生打了一個響指,起身準備朝外走。

但就在他起身的時候,龍甜甜卻聽到司星海說,“好啊,就賭她。”

那男人肚子頂了一下桌子,朝後退了一點,然後咧著嘴笑了一下,一臉的橫肉顫了顫,不屑地發出了一聲嗤,又重新坐了回去。

龍甜甜:“……”我有一句操他媽。

“你要拿我做賭註?”龍甜甜抱著手臂站在不遠處,氣得笑了,腳步一挪就朝著門口走,“恕我不奉陪。”

龍甜甜本來還想著,要是司星海一直正常一點,她也就正常一點取素材,但是今天一看,傻逼就是傻逼,他的純度是不會因為瞎了一只眼睛就改變的。

只是龍甜甜沒想到,她還沒等走到門口,就被門口的兩個服務生給攔住了。

“籌碼不能離開場內,”那兩個服務生活像兩個機器,滿臉冷漠地對龍甜甜說道。

身後那個一臉橫絲肉的男人這時候開口,“小妹妹,你被你金主作為賭資,他如果贏了,你還可以跟他走,但他如果輸了,你可就歸我了。”

很顯然在那之前,龍甜甜是沒有離開的自由的。

龍甜甜回頭看了那男人一眼,又看了司星海一眼,咬牙再度跟他確認一遍,“你真的要拿我當籌碼?”

司星海微微擡著下巴,一張妖孽的臉上情緒沒有一丁點的變化,很顯然在他眼中,像龍甜甜這種人,就是他的所有物,招之即來揮之則去。

龍甜甜慢慢地笑了,她是自己走回來的,走到司星海的身邊站著,笑瞇瞇地對他說,“好啊,你賭。”

司星海在收到牌的時候,沒有掀開之前開口對龍甜甜說,“相信我,會贏的。”

就算不贏他也可以把她買出去。

龍甜甜卻只是笑了笑,眼睛笑起來水波蕩漾的,倒是真的看到對面的男人有一點心癢癢了。

一場而已非常的快,司星海贏了,把對面的籌碼收回來了一大半,對面的男人臉色很不好,司星海起身,也像剛才那男人一樣對著服務生打了一個響指,示意他把籌碼收起來,這才站起身,準備帶著龍甜甜走。

龍甜甜卻站在那裏沒有動,看著對面的男人,又對他笑了一下,笑得特別的蕩漾。

“我來跟你賭一場怎麽樣?”龍甜甜說。

那男人楞了一下,看了司星海一眼,頓時兩只細細的眼睛都笑沒了,“好啊小妹妹,不過你沒有籌碼,就不知道你男人肯不肯給你拿這個錢了。”

司星海伸手來拉龍甜甜,卻被她坐在賭桌上的這一個動作,正好躲過去了,她坐在桌子上捧著自己的臉,對對面的男人眨了眨眼說道,“我用我自己做賭註,大哥哥你看怎麽樣?”

不知道是這一聲大哥哥,還是龍甜甜這樣做完全下了司星海的面子,總之對面的男人笑開了花,又重新坐下來,對著服務生揚了揚下巴,服務生又端來一大堆的籌碼。

“你想怎麽玩?”那男人開口說道。

司星海臉色陰沈得不像樣,再度伸手去抓龍甜甜,卻被她一把給拍開了,“你最好離我遠一點。”

龍甜甜側頭陰沈地看他,“要不然等一會兒你一定會後悔的。”

司星海還從來沒有讓人下過這麽大的面子,想要動手,賭局已經開始了,服務生立刻上前來攔住他。

這裏的規矩是賭局一旦開始,絕對不能有人來阻攔。

一共三把,第一把龍甜甜贏了,解開了系到脖領的扣子,第二把,她把贏的輸了回去,扯散了頭頂盤得規規整整的頭發。

第三把她側臉瞇眼,眼尾的弧度堪稱勾引,對對面的男人說道,“大哥哥,人家不會玩兒這個,不如一次全賭上吧。”

司星海的臉色黑得像一塊炭,對面的男人越看她這樣,越是高興,雖然龍甜甜不知道他們之間有什麽恩怨,但很顯然這個人和司星海有過節。

男人欣然同意,然後發牌翻牌,龍甜甜毫無意外地贏了。

贏了之後男人臉色變得異常不好,起身推了一把籌碼,對龍甜甜說道,“小妹妹,我勸你還是離那個男人遠一點,他能把你當成賭註,也能把你隨隨便便送給別人,不要眼瞎。”

龍甜甜也起身,並沒有去看桌上的籌碼,而是轉身看向司星海,說道,“瞎的並不是我,不過哥哥你說得對。”

龍甜甜對司星海說,“現在我有籌碼,你坐下來跟我賭。”

她用的是命令的語氣,正要走的那個男人突然有興致地停下了腳步,司星海被服務生松開,對龍甜甜說,“你要發瘋的話,就別再跟著我!”

他說完之後整了整自己的衣服,龍甜甜卻說道,“不敢嗎?你敢拿我做賭註,不敢跟我賭一把?”

旁邊的男人也開始幫腔,冷嘲熱諷說他不是個男人,司星海最終被剛上了賭桌,坐在龍甜甜的對面,他抿著嘴唇,在發牌的時候還說道,“就不應該帶你來。”

“你不應該的,是拿我做賭註,”龍甜甜笑著把面前的籌碼全都推了出去。

活著不好嗎?

兩個人一共玩了三把,司星海輸了所有的籌碼,這些錢代表多少龍甜甜並不知道,但是看司星海的臉色就知道,這是能讓他也肉疼的數量。

結束之後,那男人哈哈笑起來,還在旁邊說道,“小妹妹你有這本事你跟他幹什麽?”

龍甜甜笑了一下,“就是說啊,我到底圖他什麽呢?”

就應該直接把他腿打斷鎖起來。

司星海氣得快要冒煙了,但是願賭服輸,他起身就要走,龍甜甜卻拍了拍桌子,把聲音突然放得溫柔了。

“親愛的,別生氣嘛,”龍甜甜拿了一個籌碼砸在司星海的身上,“再賭一把,輸了的話籌碼都給你。”

司星海的腳步一頓,龍甜甜繼續甜甜地說,“贏了的話,你歸我。”

這話說得像是一句情話。

但是知道這裏規則的人都懂龍甜甜說的是什麽意思。

輸掉自己的人是奴隸,那是生是死是殘,在這個島上的三天兩夜中,全憑他的主人說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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